都开口说道:“此事本不该如此。我与刘辟,的确是和扬州的袁公路有联系。若说是投靠,也并不全是投靠。我等皆知袁公路也并非英主,目下虽是强横,但却先败于曹使君,又败于刘荆州。若一心归附,日后也难免有池鱼之祸。”
李璋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龚都接着说道:“我等黄巾教徒,虽有数万之众。然既无远略,又无战心。早晚也比为各方诸侯所破,兵败身死也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袁公路接连我等,提供兵器粮草,要我等趁兖州内乱之际,袭扰曹使君。我等既图他粮草兵械,又惧于他的兵威,便答应了他的要求,领着两万人侵占了武平。”
“这些我都知道,说些我不知道的。颍川的何仪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龚都咽了一口唾沫,说道:“何仪是我与刘辟占了武平之后,发现城外有精锐骑兵袭扰农庄。从出去支援收阻的败兵口中得知,是曹使君的兵马。我与刘辟合计,此时定是已经得罪了曹使君,才招来了这般祸事。原想致书请和,带着兵马和缴获的粮米退回汝南去,但又怕因此得罪了袁公路。便寻思与贵军抗争一番,若能侥幸获胜,则对寿春也有了交待。日后归顺曹兖州之时,也有了归降的条件。所以便决意占着武平不走,并请何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