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慢慢的,一页页翻过去,笑意便是开始缓缓凝固。
那纸上乱七八糟写满了不知所云的东西,可每句话、每个字都和他有关:
好喜欢承意。
承意皱眉了,有什么为难的事吗?那些人真讨厌,为什么要给承意出难题。
承意你为什么不抬头看我啊。
承意笑了,在想什么呢?
承意看了两个时辰的奏折了,陛下就这一个儿子吗,为什么老让承意这么辛苦。
承意要不是太子多好,就可以多些时间陪我。
不喜欢看书,我就看承意好了。
承意真好看啊,我要画下来
一页页,厚厚的一叠纸,每页都和他有关,没多久,下面的纸变成一一张张画像。
都是他,沉思的他,严肃的他,笑着的他,伏案批阅的他每幅画都是他,神态眉眼无一不传神,只消一眼,便能看出那人作画时必定是专注极了的。
白承意忽然想起来,多少次,他累了的时候抬起头,就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睁大眼看着他,嘴巴咬着毛笔尾巴,毫无形象可言。
有时候,他抬头的时候,她已经呼呼大睡,就那么趴在矮桌上,那姿势一看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