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削掉了两颗脑袋,下一瞬,外边巡夜的守卫便是朝这边围上来。
这时,辽将中终于有人低呼一声:“不好,有诈!”
此时,发了好一阵子彪的西门战已经气喘如牛,动作也慢了下来,可偏生一张脸却是充血一般涨红,鼻孔朝外滴血,整个人状若疯魔,挥着贴身的长刀狰狞喝骂着眼前的空气,分明神志不清。
这是中毒了?
有人第一个猛地看向从进来后便几乎一直坐在角落不发一语的那小子。
从头到尾,这里就只有这么一个变数。
果不其然,他们就看到那小子忽然起身,似笑非笑走来,走到西门战身边。
西门战大喝一声就想朝那小子挥刀,可只是虚晃一招,整个人便小山一样向后仰倒,轰然砸到地上。
一众辽将手脚疲软,满眼惊惧。
他们竟然集体着了道了!
这小子独自一人,他们又没与她有任何接触,何时被算计的在辽军军营动手,这小子莫不是找死!
然后他们就看到那小子弯腰,捡起西门战那把刀,两手在手里掂了掂,随即双手握住。
看到她握刀的姿势,有人终于发现不对:“他不是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