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看了眼“恶犬”,接着朝里面走去。
没几步,里面的人就迎了出来……一个瘦的像筷子,一个胖的像碗。
两人先是一愣,回过神来,热情不已的把裴邵迎了进去。
军资处就只有这两人,瘦的叫春田,胖的就罗山,加上裴邵,哦还有那只“恶犬”,就是这里的所有编制了。
裴邵被热情的带到他的宿舍,摇摇晃晃的一扇门,里面是斑驳的墙壁,破旧的衣柜和又硬又旧的军绿色被褥……
就在苏暖踏上几天前与裴邵相同的那一列绿皮车的时候,裴邵已经把宿舍收拾妥当了。
说是收拾妥当,其实也就是打扫了卫生,换上了床单被罩,把带来的几本书放到擦过的书桌上,当晚就睡在了那冷冰冰的被窝里。
被子褥子都又硬又潮,他躺在里面,只觉得胸口的伤处又痒又疼的。
可他没起来,甚至有些癞皮狗一样的心情:对象不认我了……疼就疼吧。
在部队里训练队员时冷血无情,执行任务时铁血冷,在前往石林的路上时,即便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他都是满心漠然……可到了现在,裴邵却觉得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
归根结底,原因就是:对象不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