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以往那没骨头的模样,身姿笔挺,锐气逼人。
只有寒鸦和苏暖坐在车里。
那天晚上,寒鸦第一个突破重围,砍了田勇脑袋时,逐风破月一众人也算是第一次见识到了这只小鸭子的杀伤力。
即便是心里再不愿意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这只平时看着不出声,只会厚颜无耻在公主面前以色侍人的小鸭子实实在在是个狠的。
除了一众暗卫以外,苏暖还从西陵军抽调了一队侍卫随行,等到路上修整的时候,也好有人搭帐篷生火什么的。
走了大半天后他们停下休息吃饭,几乎是刚停下瞬间,那些暗卫就不见了身影,苏暖知道他们是去周围放哨,所以没有理会,拉着寒鸦坐到火堆边准备给他的伤口换药。
那天晚上他的手臂被流矢划了道口子,不算太深,却也皮肉翻卷的触目惊心。
一边给寒鸦伤药,苏暖一边心疼的不断吹气,生怕把他弄疼了。
寒鸦垂眸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眼中满是笑意,等到她抬头问疼不疼的时候,他又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点头“疼。”
明知这小鸭子不是那么娇弱的人,可看到他眼巴巴说疼,苏暖便是忍不住的心疼。
这边,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