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叫,但还是不能立见成效,反倒事态的发展,向着相反的方向行进。
这时,密林中突然涌入二十几个人,为首的是两个身着武服的壮年男人,一个穿皂的精壮汉子面如黑炭,手执铁鞭;一个穿青的瘦小汉子面黄似鬼,手执一对鹰嘴钩。
穿皂的精壮汉子惶急地跑到程嗣鳌面前,问道:“大哥,此是为何?方才家丁回去报信,说你同人打了起来?”
程嗣鳌气急败坏地回答道:
“皆是因为这贱婢勾引本公,我一时兴起,欲同她亲热,她嫌钱少,竟对本公突下杀手。众家丁与之拼斗,不想又跳出个自称李白的家伙再施辣手,并且暗使两个番人窃用暗器偷袭。幸亏我承先祖吉运,福大命大,才堪堪躲过一劫。定是她们早有预谋,先以色诱,然后意图敲诈谋害,其用心何其毒辣!”
程嗣鳌一番话说得义正辞严,俨然变成了受害者一方。
粉衣女子气得钢牙紧咬,怒目圆睁,开口骂道:“胡说八道,本是你心怀叵测,欲图不轨,反倒颠倒黑白,诬陷好人,真个是可恶至极!”
皂衣壮汉脸若寒冰,两方高耸的颧骨抽动一下,一字一顿地问道:“谁——是——李——白?”
李白一拱双拳,朗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