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握手的余温,交臂错过的一瞬,永远难了的衷情……在太阳系里,我愉快而矜持地运行;但是谁懂得这一种难言的隐痛!
初读这首诗的时候,云龘虽然也有些共鸣,不很深刻;但是今天读来,却直入骨髓,感觉至深!诗行里隐喻的那种无奈和伤悲,简直到了极点,不正是现在这种心境的由衷体现吗?
可是,云龘忽然记起:孟浩然的这首送别诗应该是《送杜十四之江南》吧,怎么会变成了送给自己一行?自己从三国开始就千看万守,防止任何可能改变历史事件的发生,可是今天,还是没有挡住放荡不羁的孟夫子真情流露,把这首名传千古的送别诗,张冠李戴到自己一行身上,难道自己一行真的要回家无路,客死他乡吗?
不!不能——
或许是诗歌流传有误,标题记错,也未可知。《唐诗三百首》经过多人手笔,难免会有疏漏、错录之处。过去没有电脑,仅用手录相传,谁能保证众多的诗稿没有谬误呢?何况,有的诗稿还是从青楼里传下。
崔颢的《黄鹤楼》中“昔人已乘黄鹤去”一句,就出现了很大的争议。据施蛰存先生和台湾学者黄永武先生的考证,唐宋两代的诗集和敦煌卷子,都是记载崔颢的原诗是“昔人已乘白云去”,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