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不算稳固的隶属关系,恐怕会发生分崩离析的巨变,那对他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他这几天除了吃喝就不在去做别的事情了,因为没有更好的细节优化方案供他选择,至于远期部署,则基本上都和现在的行动无关。
半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处于一种悠闲的状态之中。之前不是有琐碎的事务要处理就是有各种部署需要他进行细化,而现在,除了和徐世绩在酒肉之间谈论文史知识之外,就剩下跟着单雄信学两手保命的武艺了。
说起这保命的武艺,无论是曾经在军前效力的焦用,还是在历史上留下赫赫威名的关羽,都不见得有这位绿林好汗的总瓢把子精通其中奥义。
要知道某些图人性命的本事,专挑那种奇怪诡谲的招式下手,其阴险毒辣,恐怕为关羽所不齿,亦非军旅之中大开大合的招式所能抵挡。
单雄信听他肯定了自己的无义,自然愿意指点上两首,却不料在期间发现,这个只有十岁的少年,竟然也是有些功夫底子的。
他固然知道有些出家人是身怀技艺的,但凯恩的招数套路未免也有些奇怪了,于是他忍不住问道:“不知贤弟是在哪里学的这手功夫?”
“我娘教的花拳绣腿,让单大哥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