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昔还在讲,“后来,人们就想了个办法,他们与皇帝签了一个协议,打了败仗的皇帝没有选择的权力,就这样把实权让给了起义的领袖。”
周力朝监狱外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在看他,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拉扯着绷带,假装在试着包扎回去,但实际上眼睛快速地瞄过了那行字。
十二点整,我会带你们离开。
周力精神一振,有希望出去了。他细细一想,那个给自己包扎时那个胳膊上有黑色图案的男人,好像和自己有过一刹那的眼神交流,难道是他?
“周力,你在听吗?”岑忆昔露出了怒容,她好不容易这么和一个人袒露心声,可对方却在走神。
“你过来。”周力勾了勾手指。
岑忆昔撇了嘴唇,小步走到周力旁边。
“我跟你说。”周力突然靠近岑忆昔的脸蛋,后者头往后倒了些,“你干嘛离我那么远。”
岑忆昔红着脸,也不说话,把脸往前挪了一点。
周力很皮地对着岑忆昔的嘴唇靠近,然后突然转变方向,转到了她的耳朵边上。
岑忆昔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以前她除了沈松,从不靠近任何一个青年男子,可沈松也从未与她有过如此近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