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蛋。
唉,人啊,都是命。
砰!
刑堂木也没有老师的板擦响。
白玉京心说,该把粉笔制作出来给老师使用了,否则老师每次扔过来的都是板擦,虽然砸不准自己,但是老殃及池鱼,这是哪门子事儿啊。
“我不知道!”
白玉京大嗓门的说。
“连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全班也都就你一个人脸皮这么厚了。”
曹延庆老师气的七窍生烟,要不是自己是班主任,需要以德服人,早就上去,老拳伺候了。
叮铃铃,下课铃声一停。
几乎所有人都跑出去了,只有白玉京无聊的趴在黄杨木光洁的琥珀色桌面上,桌子被磨的润了,油光光的,几只蚂蚁在上面边爬边打滑,一堆小细腿由于撑住两只钳螯举起的大米粒,辛苦的哆嗦着,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辛苦。
柳絮开始飘了,满眼都是,闭上眼,就能听到外面少年慕艾,少女思 春的和诗奏乐声。
咚咚咚!
白玉京的桌子忽然被敲的猛烈震动,力度之大,些微的尘土扬起,几只奋力挣扎的蚂蚁,大概也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