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襟的小媳妇,在叽叽喳喳和一群女人聊天。
看白玉京走的近了,白骨夫人把嘴巴里面的瓜子皮吐的到处飞扬,从歪坐的姿势站起来,过来要拉白玉京。
白玉京被白骨夫人扯了一个趔趄。
“大家看,这就是我说的主人了。”
然后,一干女人有大有小,有胖有瘦,有高有矮的站在白玉京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白玉京,只是在白玉京眼神 逡巡过来,这些日常连最毒辣日光都敢看,丝毫不顾及性命的流民,才如受惊的鹌鹑一样,低下头去。
在他们的眼中,白玉京就是天一般的存在。
“为什么?”白玉京问白骨夫人,他指的自然是主人一事儿。在白玉京心中,最尊崇的就是自由,而主仆关系的确定,却代表失去自由,所以针对“主人”这个称呼,白玉京有此一问。
“看看就知道了,我也是苦命人出身。”白骨夫人嘴角斜出一个不似微笑,倒显得狰狞的表情。
脚下的菟丝子到处都是,抱住能抱住的一切,把身边的所有植物都缠死也不放手。但最终,总有菟丝子超出被他缠绕的植物,向上伸着欢呼的双手。
过了这片杂草茂密的灌木丛,便是一畦杂草丛生,干旱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