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虽然没有人告发,但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该死就得死!”
白玉京一愣,他刚才只是随口说了一个“比如”来,就把冥曹牵出来了。
白玉京比较没有节操,谁请他喝酒吃肉,他就帮谁,典型的有奶就是娘,他能让人把自己的奶娘杀掉吗?
白玉京立即拿出怼天怼地怼空气平头哥的气势,微微前倾身体,“刚才是理由之一,理由之二便是法与理与情。我不想给你上法理课,但是我感觉有些作法是不对的,法制只是一个起到度量衡标准的尺度,人立天道,当顺乎自然,人浮于事,则顺乎情理。”
“吱咕……”陆之道一口喝下杯中酒,哈哈大笑着,孤独而去,一襟青衣悠悠消散。
“他怎么走了?”冥曹叶戊真每次看到陆之道的时候,就会全身发抖,这次看到陆之道居然离开,不由诧异。
“兴尽而来,被忽悠而去,这碗鸡汤他先干为敬。”白玉京却是最为紧张的一个,他还怕陆之道不吃这一套呢,现在看来不用担心了。
“今晚就下塌此处吧?”冥曹叶戊真见人都走了,这便才真正放开。
“好!”白玉京虽然不齿冥曹叶戊真的做事,但是这做人硬是要的,这不,不但自己被他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