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文台雄壮依旧,某心甚安。贤弟在鲁阳还算舒心吧?”
“是啊,前日一别已两月又三。分别之景还历历在目,某亦不舍兄长也!今日相见,幸甚志哉!某在鲁阳无甚事,倒是兄长消瘦许多,可是有烦心之事?”孙坚看着袁术比两个月前有些清瘦了,于是关心的问道,也就此岔开袁术询问鲁阳的话题。
孙坚觉得自己没打理好鲁阳,有些不好意思说鲁阳的情况。孙坚也是好脸面的人,觉得说出来很丢人。
“唉,不瞒贤弟,前日某在宛城偶遇一大才之人。以某观之其为谋主之上上之选,必定为一州之才。然相处不到两日,便离我而去。某追到红阳亦不见其踪,甚是憋闷。红阳离鲁阳不远,又许久未见文台,所幸前来鲁阳找文台饮酒!”袁术把心中的烦闷都跟孙坚说了出来。还别说,这些事说出来以后,袁术感觉胸口一松,畅快许多。
“哦?”孙坚站起身来,来回跺了两步道“兄长如此开明贤达,还有不愿投效之人?其必为无胆鼠辈!兄长且说其为何人,待某寻到,定取其项上人头以解兄长心头之恨!”
孙坚性格性如烈火,一点就着。见袁术受了委屈,就把郭嘉恨上了,想替袁术报仇雪恨。
袁术看着孙坚的真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