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邺城必破,吾等唯死尔!”荀堪又拆辛评道。
“可行”
“不可”
两人似乎开始了辩论,你一言,我一语,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两人口吐莲花,沫星飞溅,说的天昏地暗,海枯石烂。
议事厅众人成了摇头虫,一会看向荀堪,一会看向辛评,久久不能止。
韩馥则是在首位之上头疼不已,抓着胡须的手一个没留神,便扽下一缕,疼的韩馥不断倒吸冷气,咋舌不已。两人所说皆有道理,不知该如何取舍,似乎听了荀堪之言,必死,听了辛评之语,无生。
看着两人无休无止的辩论,韩馥头昏脑胀,几欲炸裂。
“好了,不要再说了。汝二人说的皆有道理,今日先行歇息,明日再断!”韩馥实在受不了了,出言制止他们道。
荀堪、辛评听到韩馥的话,皆阖上嘴巴,吞咽一口口水,缓解喉咙的干痒。互相看了一眼,互不服气,皆点点头,相约再论。
韩馥安排荀堪、高干住进客房,差仆人好生伺候,不得有误。
进入房间之后,高干急不可耐的对荀堪拱手道“友若先生真辩才无双,今日得见,干拜服也。”
“呵呵,些许小智,无需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