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也不管脸上的泪痕,兀自伏在那里,伸手进入月光之中,似乎要把月光抓在手中,喃喃的道“某是不是错了?某是不是错了?”
正值寒冬,郭嘉趴伏在地上却感觉浑身燥热,心脏跳动如击鼓,难受不已。哀默大于心死,更可况郭嘉陷入自责之中。
他已经在颍川隐居了两年了,无须的下颚也冒出了青葱,额头也横添了皱纹,却还在这里徒耗光阴,什么时候才是一展抱负的时候啊?
短短两年时间,袁术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广施仁义,收拢民心,击讨董卓,汇聚气运,攻占豫州,扩充势力,一步一个脚印,稳稳走来。到了今年再一看,好家伙,治下八郡,拥兵三十万!文臣如云,武将如雨,已经隐隐盖过了袁绍、曹操,成为天下之最。此争霸之势已成也!
本来袁术就对他多有恩泽,多示恩宠,更是愿意以谋主侍之。他却因怕未来之龌龊,辞而不久,现在看来,是何等的不智!
袁术占据南阳以后,竟然并未南下,而是转向东来。现在占据豫州,多有豫州士族投效。不说其他,单单颍川郡,陈氏陈长文,钟氏钟演、钟进,就连恪守祖训的隐居不出的庚氏都让其独子投效过去,难道此皆是错,唯他郭嘉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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