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的话,不再狡辩道。
“破之不难,解决之道便在东南!”贾诩老生常谈的道。
“东南?南阳袁公路?何解,汝叫某投之?”徐荣马上想到了袁术,如此说道。
“然,长安看似平静,其实暗流汹涌。董卓太过放肆,不把天下士人看在眼中。其他李傕、郭汜之流太过骄横,惹得天怒人怨,此自取灭亡之道也。难道汝徐凤栖要陪葬乎?”贾诩分析道。
“京兆尹有西凉八万,并州五万,如何会乱?况且有董相坐镇长安,震慑肖小?谁敢不从?”徐荣一脸的不相信道。
“不攻自破也!西凉、并州不立,此祸根也董卓不仁,此祸根也李傕、郭汜目中无人,此祸根也彼等各怀鬼胎,此祸根也。此薪柴堆积如山,只待一点火星,便轰然大火。汝若是看的不明,以董卓对汝之赏识,因何屯驻最远?”贾诩反问道。
“这先生大才,既然先生看穿某的心思,便和盘托出吧。长安积薪之地,怎可久留?”徐荣说道。
“生路便在南阳!听闻昔日在洛阳,汝跟袁公路多有亲近,此正为投效之机也!”贾诩引出袁术说道。
“虽与他多有亲近,然粱县一战,某败他部将孙坚,杀他军士数万,怕是其恨某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