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乃刘弘之子也!诸位请看!”
随着刘备的念述,以及这卷陈旧锦帛的记载,众人便信了八分。
众人纷纷站起身来对着刘备躬身行礼,糜竺更是说道“如此算来,玄德还是当今天子协的叔父啊,失敬,失敬!”
“备已家道中落,当不得此,当不得此也!诸位请起。”刘备露出悲哀落寞的神情说道。
任谁为皇亲国戚却混成这样,都会落寞如此,更何况刘备?!
众人又重新坐下,但对刘备变得殷勤了许多,问长问短,寻寒问暖,算是彻底的接纳了刘备。
陶谦在首位看着刘备如此收买人心,有心发作,但是人家刚救了他,他就过河拆桥这怎么行?
无奈,只得在上面生闷气。
大喜大悲之下,陶谦年事又高,当天夜里没盖好被子,直接中风而昏迷不醒。
这可急坏了王朗、糜竺等人,又是找郎中,又是寻妙药,期待陶谦转危为安。
这可真是乐极生悲啊,徐州之围刚解,刺史陶谦就病倒在床榻之上,时也,运也,命也,也许该着刘备占据徐州。
刘备在小沛安顿好之后,便把所有事务交给简雍,他则又回到下邳看望陶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