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杜袭,惹得杜袭一声冷哼。
杜袭等糜竺说完,也是站起身来行礼道“某此来,是为感谢南阳候前来助阵,有两位大都督,徐州必可攻破也!”
杜袭的话跟糜竺差之毫厘,却拗之千里,同样是感谢,一个为守,一个为攻,弄得庚道、黄忠哭笑不得。
不待他们回复,杜袭跟糜竺先掐起来了。
糜竺听到杜袭如此说,怒喝道“贼子,尔敢?汝等妄起大军攻伐徐州是为不忠,汝等在徐州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是为不仁,某家主公徐州牧刘备无错而攻之是为不义,如此不忠、不仁、不义这徒,也敢在南阳候军中大放厥词?不怕风大扇了你的舌头!”
“啊呸!”杜袭更怒,直接反驳道“徐州牧乃是陶谦,何时便成了刘备?今天子有诏,刘备窃取徐州,意图造反,吾等兴正义之师讨之,有何过错?你徐州百官认贼作父,真是恬不知耻,天下怎有你这等龌龊小人,某羞于汝同帐议事!”
“哼哼,不屑你可以走啊,没有谁拦着你!”糜竺哼哼冷笑道“你们所谓的正义之师,所过之处,屠城焚地也是正义?单彭城一地,三次来攻,便死了近八十万百姓,这也是你们所为的仁慈?要说恬不知耻,我自愧不如!”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