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能兴,必出自他手!”
“既然夫君已经选好了接班人,为何不愿就此放权?”邹夫人看着张济说道“常言道大鹏难展牢笼困,游鱼难越金龙门。雏鸟高飞也需天地宽广,若是夫君不为绣儿留下高飞的空间,他不过是笼中鸟,室中花罢了,如何能振兴张氏?”
“这我再想想,我再想想!”张济虽然有些意动,却还是有些不愿,毕竟如果就此蹉跎的话,太过难受了。
这说好听的是去养老,说难听的就是去做人质,到时候被软禁一处,跟那圈养的狗有什么区别?他现在还有獠牙,还能征战。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天下大势,夫君如何看不明朗?”邹夫人趁热打铁道“天下诸侯,谁是南阳候的对手?便是那治世能臣曹孟德,天下表率袁本初,又如何?还不是被牵制在治地动弹不得!其他肖小之流就更加不堪,这大汉我看啊,早晚姓袁!”
“这我又如何不知?”张济心中更加无奈“他是有大略,然让我做这笼中鸟,真不是我的意愿!若是我不能再战,那也说不起,但是现在为夫正值壮年”
“糊涂啊!”邹夫人直接打断张济的话“家国天下,家国天下,家在位!夫君岂可只为自己考虑,而不顾家族兴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