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生出了不臣之心,以他的性格,是肯定要跟好友沮授说的,他们两人同气连枝,向来是共进退的。
正月初九的晚上,田丰去拜访沮授,两人在书房相对而坐,田丰还未说话,沮授就先示意他不要说,沮授先去窗户下面听了听,见确实没有动静才重新归坐。
不待田丰再次开口,沮授便说“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是你我都是冀州人,就算能走,又能去哪呢?”
“去哪里也比在这里强,你怎么还看不明白,就袁绍这样的人,外宽内忌,好谋武断,喜好奢华的人,是成大事的人么?难道你我要为他陪葬?”田丰不满的说道。
沮授当然知道田丰所说的都是实情,但是真要离开,沮授又有些犹豫不决“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现在邺城跟铁桶一般,你们亲属又多,怎么跑的了?袁绍会放任你我离开?再说了你找到合适的人选的没,如果漫无目的,怕是你我在路上就要身死!”
“这个你不用管,我自有办法。你只要想好就行,你我向来是同进退的,如果我走了,袁绍不会放过你的。我算是看清楚了,袁绍根本就不是成事的人!至于去哪里,想必不用我说,你心中也有最佳人选!”田丰看着沮授一脸的不相信他没有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