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升”蔡瑁说了一句,却没有接着说,私下里谈论他们的主公,说句不好听的他们这是大逆不道,要是让外人知道了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蒯越却怡然不惧的所到“当初他匹马入荆州,如果没有我们两家的支持,能有他的今天?现在好了一意孤行,怕是荆州危矣!”
蔡瑁却是大骇,他自己也这么想,但是真要他说出来,他是不敢的,无他,就是因为他们现在还在荆州,还是刘表的臣子。
“收声,小心隔墙有耳!”蔡瑁急切的说道。
蒯越看了一眼蒯良,笑吟吟的说道“怎么,还有你蔡德珪怕得事么?你是曾豪言,在这荆州就没你怕得东西么?”
蔡瑁有些不悦的看了看蒯越“此言不过是我年轻的时候,醉酒失言罢了,当不得真,倒是你,敢如此大逆不道,不怕我告诉主公么?”
“你会吗?”蒯越怡然不惧的问道。
“”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说这个了。”蒯良挥手止住他们连个斗嘴,说道“德珪,我们兄弟前来,就是要问你一句痛快话,刘景升如何!你放心,这话出你的口入我的耳,天知,地知,你我三人知,必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唉,不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