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问题,我唯你是问,如果有人敢给我出幺蛾子,我一定让他活的比死了还痛苦。”楚江王很明白如何和底下人交流,该软的时候要软,该硬的时候一定要硬。
所有人都很沉默,一言不发,让人看不出来,他们是同意还是拒绝。楚江王已经没有耐心等待了,大吼一声:“出发!”
一抽马屁股,他一个人冲在最前面。作为主帅,应该站在后方指挥的,但是楚江王和很多信奉暴力的人一样,希望冲锋陷阵。
他喜欢看敌人死亡时候的绝望和不甘的眼神,那样很有成就感。
……
“报——炼狱帝国中路大军已在七百里之外……”
“报——炼狱帝国西南路大军抵达山岗岭……”
“报——炼狱帝国东南路大军逼近五百里以内,主帅是镇江王……”
……
探子来来回回不断把消息传递回来,会议室内,秦胄坐在最上面的位置上,眼睛半眯,一言不发,不仔细看,都会认为他睡着了。其他人分列两排,有的人沉稳如山,有的人焦躁不安,还有的人气愤不已,拳头抓的嘎嘎作响。
消息依旧源源不断传回来,四百里,三百里,两百里……有人的仿佛都能感受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