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距离最近的周七斤却在他的眼中看见了一闪而逝的怒火,中年人的目光最后扫过周七斤,停留了刹那:“你就是周七斤?”
“我是周七斤。”周七斤回答的很平静,表情一直没有变化。
“很好!”中年人越过周七斤,走到广场的中心,和秦胄面对面。也许是处于对士兵的畏惧,整个广场鸦雀无声,家属眼中不安,表情惶惶然。
“秦胄先生,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周子辉。”中年人说话干脆,不等秦胄开口,接着道:“我的来意,相比秦胄先生很清楚,若有得罪,还请勿怪。”
“说实话,我还真不清楚。”秦胄淡淡地道。
“死了人,总要有人负责的。”周子辉盯着秦胄的眼睛。
“原来是找人顶缸啊。”秦胄哂笑。
“人在做,天在看,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句话秦胄先生不会不知道。”周子辉道。
“知道,小学时候,语文老师教过。”秦胄道。
“你敢感谢你的语文老师。”周子辉道。
“会的,我一直是一个感恩的人。”秦胄淡淡地道:“所以从我有钱开始,我一直在捐款,就是希望帮助那些帮助过我,或者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