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果。
只是这心境,已经和之前截然不同了。开始是秦王集团求着他,其实现在也是秦王集团求着他,但是他总感觉低声下气的是自己。
“和秦王集团业务上来往这么久,却还是第一次见面,这是温某之过,温某以茶代酒,敬秦王一杯。”温焕辉的肝有问题,滴酒不沾。
“温先生折煞小子了。”秦胄端起茶杯,“您是前辈,理应当小子敬您才对。”嘴上说的客气,却是半分敬意也没有。
温焕辉松了一口气,喝了茶,海天盛筵的事情就算是过去了,两人都没有挑明,但是这种事是茶壶里煮饺子,心里有数。他想借海天盛筵的手折了秦胄的面子,让秦胄知难而退,秦胄呢,退是退了,却没有走,心狠手辣,直接把酒席给掀翻了,他吃不了,别人也别想吃。
温焕辉可以想见,晚间新闻播出的时候,会带给京城多大的震动,海天盛筵的背景虽然不如天上人间,但是也相差无几,说端掉就端掉,市民除了说一声大快人心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外,不会想的太多,但是行里的人却不能不想。
惹上这样一个心狠手辣、肆无忌惮的人究竟值不值得,海天盛筵背后的关系,就算是他温焕辉想象都害怕,但是秦胄就端掉了,从决定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