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得堵住了他的去路,寒芒一闪,一把匕首出现在他的脖子上,冰冷的气息让他浑身的汗毛瞬间就竖起来了,嘴巴张开,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从摄像头里面,只能看见何俊勋跟着四个黑衣人走了,从表象上看,四个黑衣大个更像是他的保镖,不是很有经验的人根本看不住何俊勋走路的不自然。
废弃的仓库里面,何俊勋坐的挺直,上一次坐的这么端端正正,还是数十年前在学校作学生的时候,四个大汉,也就是带着他过来的黑衣人,一字排开站在他的身后,他的对面只有一个人,穿着休闲衫的青年,拿着一把指甲刀在修剪指甲,青年的手指修长、白皙,这种手很适合弹钢琴,但是何俊勋却有一种发毛的感觉。
没有绳子捆绑,也没有刀斧手一旁虎视眈眈,何俊勋却一动不动,甚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敢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对面的青年。从他被抓进来,青年就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直在修剪指甲,很细心,动作优雅。
足足半个小时,何俊勋背脊发酸,几乎坐不住的时候,青年放下了指甲刀,抬起头,露出了一个笑容,青年长的不帅,但是这个笑容却充满阳光。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原本的名字,嗯,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就不说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