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林彬相隔五六米,从出手到回来,现场那么多人,竟没有一个人看清楚他是如何做到的。
“虽然你认错的态度很好,但是做错了事情,还是要受到惩罚的,自己留下一只手吧。”周七斤递给汪晓添一把匕首,寒光闪闪。
“我的老婆和孩子……”汪晓添几乎吓得瘫痪,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颤颤抖抖接过匕首。受到周七斤气势的震慑,现在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看你的表现。”周七斤平静地道。
“呀——”汪晓添发出一声吼叫,右臂扬起重重砍在左手上,寒芒一闪,手掌和手腕分开,啪的一声坠在地毯上,血水仿佛开了阀门的水龙头,哗啦哗啦喷射出来。
匕首实在锋利,汪晓添延迟了四五秒钟才感到潮水般的疼痛涌遍全身,豆大的汗水涔涔落下。
“你的事情,一笔勾销。”周七斤收回了匕首,走向张易得。
“不要过来——”张易得惊恐地大叫,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全身,作为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何曾见过如此血淋淋的场面,晚上都是要做噩梦的。
“看来你是不想体面了?”周七斤停下了脚步,“也罢,帮他体面。”
“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