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用自己的一身,来报答此人之恩,虽然还不知道他叫什么。
等小女孩带着爷爷离去,秦胄才重新看着二子,不理会周围惊疑的眼神 道:“第一件事解决了,接下来是第二件事,对了,你住在哪里?”
“麻子筒街道二栋三号——”二子一愣,但还是马上回答。
“算了,这个问题有些多余,你刚才说什么斧头帮,我很好奇,仔细讲讲。”秦胄道。
“这个——”二子的表情有些迟疑。
周七斤走了过来,出手如电抓住二子的左手一扭,咔嚓一声,小臂脱位,白色的骨头从皮肤里面刺穿出来一截,白森森的,随机被鲜血染红,看着恐怖。
“啊——”二子撕心裂肺的惨叫只响了一半就被迫中止。周七斤用一支筷子指着他的眼睛,淡淡地道:“再敢发出无用的噪声,我把这只眼睛刺穿。”
秦胄看了一眼周围,那些目光已经冲惊疑变成了惊恐,站了起来道:“边走边聊,吃饱了,正好消化消化。”
二子疼的几乎要晕过去,但是看着周七斤面无表情的眼神 ,还是忍住剧痛,乖乖跟在秦胄后面。
秦胄的问题很随意,东一个西一个,看似没有任何联系,实则在不知不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