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自量力。
“做生意嘛,堂堂正正才能长久,和气方能生财,捞偏门,总会出问题的,你安能知道我们之中,没有你惹不起的人?”秦胄的表情很平静。
“你威胁我?”游牧的声音冷了下来。
“不敢,忠告而已。”秦胄看着游牧,眼神 没有一点波动。
游牧有些看不透,秦胄给他的感觉很特别,沉着的可怕,要知道,一般人遇到这种事,多少都有一些惊慌不安,唯有秦胄,至始至终都平静无比,和他身边的这群人相比,表现出截然不同的气质。他琢磨着,秦胄应该有点见识,至少也是见过一些风浪的人,不过,他能走到今天,也是从血路上杀出来的。沉声道:“我吃的就是这碗饭,如果手下人吃亏都不找回场子,我以后还怎么混?”
“这里你是主场,不过——”秦胄突然笑了起来,“真要闹起来,恐怕影响不好吧。”
游牧脸色一沉,正要说话,不远处一扇房门打开,王刚气势汹汹走了出来,嘴里骂骂咧咧:“小游,什么意思 ,让你上个酒,半天不来,你这他娘的是酿酒去了吗,咦——干什么?有人闹事吗?”
王刚三步并做两步走,挤开游牧身后的两个保安,一眼就看见了秦胄,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