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说什么,我真的不认识这个人,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一定是找错人了。”吉拉杨眼神 掠过一丝慌乱。
“你叫吉拉杨,对不对?”秦胄叹了一口气。
“不是,我叫拉吉。”吉拉杨身体一震。
“中国人讲究先礼后兵,但同时也有句话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知道什么意思 吗?”秦胄问道。
“不知道。”吉拉杨脸色茫然。
“你马上就不知道。”秦胄笑了起来。看到秦胄的笑容,吉拉杨心中突然升起浓浓的不安,跳了起来:“你们——”身体一紧,已经被人抓住,接着一团麻布塞进了嘴巴,立刻说不出话来。
吉拉杨眼睁睁看着周七斤拿着一个空的啤酒瓶走了过来,抓起他的左手,把无名指套进去,还未反应过来周七斤想干什么,一震剧痛传递过来。
咔嚓!
手指拗断了。吉拉杨眼睛睁开,脸色肌肉变形,痛的大汗冒出来,浑身发抖,如果不是嘴巴里塞着麻布,估计这会儿已经惨叫连连了吧。
不过,对于他来说,则只是开始,周七斤拿着空酒瓶上下摇动,每一次摇晃,拗断的骨头相互摩擦,都是一次难言的剧痛,吉拉杨疼的身体扭曲,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