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有个叫墨菲特的凡人也来过这里，他当时实力跟你差不多，或者说，比你还要更强一些，他也曾想毁掉这些供养本座的养料，但是最后他答应了本座的交易。”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虚幻如烟的身影逼近了江皓言。
“那老东西完全就是个畜生，会与恶魔交易很奇怪吗？！”
江皓言冷声笑道。
“畜生？那只是你对他的评价，或许你现在是个正义感十足，朝气蓬勃的少年，一心想要铲除本座这种在你看来的魔头。”
虚幻如烟的身影离江皓言更近了一步，低语道：“但是，岁月无情，在时间的流逝中你的想法也会逐渐改变，说不定，有一天你也会臣服于岁月，成为你口中提到过的畜生。”
江皓言眉头微皱，默然不语，这些话听着好像有些道理，但是又很不对劲。
待到大限将至，他也会成为墨菲特那样的人？
为了苟活，强夺少女的贞洁与生命？
虽然很想否认，但是他又确实为了灵根，造成几位花季少女殒命。
他难道跟墨菲特真的是一种人？
一时间，江皓言有些迷茫。
“桀桀桀桀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