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一闪，失声道：“你说这里是虚无之境？”
但是，旋即他就摇了摇头：“应该不是，战神 学院的虚无之境，会让人孤独到绝望，直到最后在绝望中死去，那是一种绝对的静寂和虚无，可这里完全是不同的情况。”
换句话说，这种光芒不是一种意志，更跟境界毫无关系，只是单纯的毁灭，毁灭被光芒照耀下的一切，将一切都化作虚无。
战神 学院的虚无之境，是虚无意志的一种物质化，而这种光芒，是将一切有形之物变成无形的虚无，两者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小东西却是跟他有着截然不同的理解，说道：“虚无，本身就是意志的一种，任何形式的虚无，最终还是虚无，因为这是有虚无的本质所决定的，不会因为任何情况而改变。”
顿了顿，他又说道：“就比如你所拥有的刀之意志，死亡意志和震荡之力，其本质也就是最终的真谛，都是毁灭，只不过现在的三种意志，仅仅是毁灭的三种形式而已，但每一种的最终结果，还是毁灭。”
它这绕口令一般的分析，却让项羽有种茅塞顿开的觉悟，“你的意思 是说，眼前的光芒，也是虚无的一种形态？”
小东西道：“你总算是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