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庸回头看了一眼盛竹芸,他说道。
随后,盛庸头也不回的朝着府衙外面飞奔了出去。
盛竹芸呆呆的望着自己的父亲的背影,直到盛庸奔出了房间后,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当她听到夜幕下隐隐传过来的战鼓声,盛竹芸又不禁浑身都紧张了起来。
“……父亲,这样坚持下去,真的有必要吗?朝廷那些争权夺利的事情,您何必参与进去,再怎么样,那也是朱家的子孙争夺权利而已,哪里来的什么反王不反王的啊……”
盛竹芸轻轻叹息了一声,她摇摇头低声说道。
“……又来偷袭了吗?他有没有参加呢?如此频繁紧密的攻城,济南府城还能坚守多久?若是真的破城了,父亲岂不是……唉!”
呆呆的望着窗外,盛竹芸沉默了良久,而后她轻轻叹息了一声,嘴里低声呢喃着这样说到。
而此刻,济南府府衙,盛竹芸的这间房间的屋顶上面,一个黑衣人静静地站在屋顶上。
夜风轻轻拂过,黑衣人身上的衣摆随着夜风晃动,这人一动不动。
又过了片刻,窗口前坐着的盛竹芸渐渐陷入了沉思,她呆呆的望着窗外的夜空,目光里面充满了迷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