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亲信军官,他们都已经听明白了徐辉祖话里边的意思了,于是他们也都有了些犹豫。
毕竟,这次的追捕有可能完全就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并且,很有可能因为今晚发生的事情,自家的国公爷以后会受到那些藩王的记恨和报复。
削藩,这等天大的事情,谁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子?若是最后削藩成了没影子的事情,那最大的受害者岂不是成了自家国公了么。
想到这些,徐辉祖身后的那些亲信军官一个个都犹豫了,他们有人甚至开始劝诫起自家的国公了。
“……放心便是,在本国公出城追击的时候,应天知府刘大人就已经下达行文去了各个藩王那儿了……”
“……藩王们的子弟,在应天府骄横跋扈,欺压良善,调戏民女,罪行累累……原本知府想要治罪他们,结果他们畏罪潜逃了……”
徐辉祖摇头晃脑的笑了两声,他说道。
“……本国公也只是奉朝廷的命令前来追捕而已……可与本国公没有丝毫关系,再说,最后他们不都逃跑了么……”
骑在战马上面的徐辉祖看了看他身边的几名军官,他摊了摊两只手,笑着说道。
“……明白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