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什么资格来削藩!”
“……再说了,父皇驾崩,新皇未曾继位……甚至遗诏都还未……”
朱棣摇着头,看了看秦墨,他说道。
皇帝朱元璋宾天,新皇朱允炆继位,这等事情,秦墨等人离开应天的时候还并未知道。
而远在燕京的朱棣自然也还没有收到消息,因此朱棣才会这么说。
秦墨见朱棣如此激动,他也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规劝朱棣了。
秦墨挑了挑眉头,心中还在计较着办法来规劝朱棣,他目光随意扫动几下,最后望向了身旁的一个人身上了。
见到身旁站着的这人,秦墨顿时眼睛一亮,他心中有了个主意。
“王爷……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去应天的,只是应当选个合适的日子,毕竟是您是去吊唁先帝,选个时辰也是应当的啊……”
秦墨朝着朱棣一礼,他恭敬的开口说道。
朱棣听到秦墨这么一说,他的脸色顿时缓和下来了。
“理当如此!”
朱棣说道。
“王爷,这位乃是东海伯尼岛炼气士慕容东篱,他的修为高深,并且最是擅长卜算之道,不如就请东篱道长替王爷卜算一卦,正好选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