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凶手还在这些士兵中,他说有本事你就把所有人都杀了。”
“他根本就是在胡说,我白卡对白家列祖列宗发誓,当天出城的只有白喜的小队,因为那天正好是我的小队换防。”白卡满脸悲愤,他不明白白文才为何要说谎。
“看来你们当中有一个人再说谎了。”王靖叹了口气,眼神示意了一下士兵,“再把那个乌猛山带上来。”
很快,两个士兵将乌猛山拖过来扔到地上,曾经骄横的他如今像死狗一样伏在地上,乌猛山喘着粗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由于两只手被绑在身后,他不得不用尽全力才挣扎着站了起来。
“王靖,你有种把我们这些人都杀了,看我们乌家会不会放过你。”
他对王靖恨之入骨,曾经肥的流油的通判职位,风光无限的知县之位,都是因为面前这个人让他颜面尽失。
未等王靖开口,乌家俘虏人群中有人急急追问道,“猛山,当日那件事是不是乌喜做的,你快点说啊。”
这些俘虏之中多为乌家军官,和乌猛山也较为熟悉,从内心深处他们还是倾向于乌猛山没有听清楚刚才的话,实际上,为了乌家的利益,就算不是乌喜做的,乌猛山也应该把事情推到死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