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家却很活跃,和长老乌文泰等人走动都比较勤,他几次前来都备厚礼,死缠烂打终于让他去找府衙谋到了平凉县县令这个职位。
“张家那边有什么动向么?”
“好像没什么异常,不过乌猛山和他带领的那些人还没有回来,我手下一个人才从平凉县回来,听说平凉城又调出了不少人,在山区丛林中不知道在搜索着什么。”乌文泰对自己这位族长很了解,他问张家很明显是担心乌猛山和与平凉城相邻的张家势力发生什么冲突。
“这个乌猛山到底在搞什么鬼?”乌鼎将脸色有些不悦,平凉城擅自出动这么多士兵,几千的人马可以说是倾巢而出,却又不和乌家这边打招呼,直到现在为什么出兵还蒙在鼓里,实在是有些太不像话了。
这时,从外边跑进来一个士兵,“族长大人,应州知府事王靖派人来了。”
托盘,乌猛山的头颅呈现在所有人面前,他眼睛紧闭,满脸都是被刻意撒去的石灰粉,原本风光一时的他,如今脑袋却被呈放在众人面前。
“大胆,你们王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当盖在头颅的红盖头被掀开的那一刻,在场的乌家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对这位传令官怒目而视。
那位送信军士并不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