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这边陪个不是?”王靖微笑着说,可能是感觉到坐的有些不舒服,他又把右腿搭在坐膝盖,翘起了二郎腿,表情也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
乌鼎将愣了一下,“王大人,这事情老夫已经查明了,完全都是乌猛山那混蛋的过错,还有乌家军官的血书为证,他先屠杀村民不说,又率兵意图袭击王大人,离间乌家和府衙之间的关系,完全是死有余辜,老夫真恨不得把他弄活,再杀死他几次才解恨。”
“鼎将兄哪里的话,平凉城的士兵虽然暂由乌家负责发放饷银,但再怎么也算是我应州的子民,大宋的百姓,若非情非得已,本官实在不忍心妄起刀兵啊!”
“王大人实在是仁者之心,应州真是幸运能有您这样忧国忧民的父母官,乌家身为本土望族,府衙若有什么需要的话,请大人一定要开口啊。”
王靖哈哈一笑,“乌家主客气,本官这次来确实还有一件事情,”他看一眼厅内的几个人,“本官听说蔚州、云州和武州已经结盟了,据说好像针对于乌家、张家和刘家的联盟。”
“王大人”乌鼎将此刻神情悲愤,好像一脸的委屈,“原来朔州和寰州的四大黄金氏族,将这两州搞得民不聊生,我们乌家、刘家和张家实在是看不下去,为了当地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