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拿出一个用粗布包裹的盒子。
“丁大人,在这里!”那个士兵向丁成功晃了晃。
丁成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自己总算没有猜错,从汴京来到这里,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过想拿到这个知府印章竟然这么费事。
待那个士兵下了梯子以后,他便把目光投到了那个粗布包裹上,心里暗想着,只要这个印章到手,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派人先把王靖给抓回来,好好的羞辱一顿再说,到了那时,自己一样也可以以交接的名义,好好折磨折磨他。
真的以为戏弄完老子就没事了?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好的美事?
粗布包裹很快打开了,一个锦盒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靠啊,又是锦盒?
他觉得自己今后这一辈子再也不想看到任何一个锦盒了。
丁成功有些抓狂了,他突然发现,原本以为自己很淡定深邃的心境,自从昨天在楞县城城门前开始,一直到现在就从来没有平静下来过。
当他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军官时,的确率性而为过,也经常做出冲动的事,但那是在二年以前,自从他回到汴京加入禁军以后,便一直在父亲的教导下韬光养晦,目睹和经历了无数次派系间的明争暗斗,渐渐变得心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