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们放心,我徐曦在此生活这么多年,深知叶家和荆家乃是厚道之流,肯定会将这里的情况据实反应给王靖,反应给关内的,断然不会让这里的百姓受到战火波及,一切等王靖来了再说吧。”
汴京城
崇政殿内
宋真宗赵恒坐在案前批阅着奏章,案上从各处呈送来的文件奏章堆积如山,在一旁,侍卫统领吕蒙正在一旁帮着研墨。
此刻赵恒正看着一封从新州发来的加急文件,信是新任知府丁成功写的,言语中将王靖对自己的不敬以及他不履行交接手续率兵扬长而去,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字宇行间中颇有怨言。
赵恒看了以后,便挽起袖子提笔写了一封旨意,然后他将这封旨意放到了一遍,略微思索了一下,又拟了一道和刚才的那封并排放到了一起,交给了在一旁守候的吕蒙正。
吕蒙正接过二道旨意看了一眼上面大概的封皮,上面写的都是送到应州府衙,王靖处,不由有些好奇,“陛下,您怎么给王靖同时写了二道圣旨?”
“王靖藐视大宋律法,怠慢新上任同级官员,若不施以惩戒,恐怕其他官员会以此效仿,我朝威严何在?”赵恒翻阅着案前的奏章,头也没有抬起来。
“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