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缝。
“侄女,我觉得这次你爹爹遇刺,与府衙脱离不了干系,那个知府王靖竟然敢和我们公然对抗,我怀疑他认为刺杀已经得手了才这么嚣张。”
“马上就要春耕了,应州周围的县郡派人前来,说去年干旱,希望今天可以减轻些赋税。”乌斯秀说道。
乌岩坐在黄金座椅上,静静的听底下那些长老们说话,脸上古井不惊,淡若止水,第一次坐到这个位置上,她终于体会到了作为一族族长的难处,感受到了原来乌鼎将所承受的压力,和以前不同的是,现在她所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将决定乌家以后的命运。
待所有长老都发言完毕,她只是淡淡的说了四个字联合府衙。
她的观点和乌鼎将很一致,以乌家如今的实力,无论选择向宋朝示好还是与蔚州联盟联合起来,到了最后,对乌家实际上都没有什么好处,无论在那一方,都将被推到战线最前沿,属于夹在两头受气的那种,自从新州一役受挫,曾经狂热的乌家终于冷静了下来,再也不想之前那样具有野心,现在的方针只是如何让乌家在这场权力争夺中能够全身而退。
但对于是站在宋朝一方还是蔚州氏族联盟一方,乌家却出现了严重的分析,也就出现了乌智慧那种过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