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大汉,微笑了一下。
乔真山好像没有听到王靖说的话,他的目光仍旧直视着前面,身形一动也没动,但狄青却看到了,他的眼睛微红,泪水在眼眶周围不停的打着转。
作为以前项家斗场的斗士,没有人能够体会得到乔真山他们这些人向往自由的那种心情,虽然说在能容纳几千观众的斗场上他们威风八面,但是一旦走下竞技场,等待着他们的仍旧是阴冷的囚室和一副沉重的脚铐,斗场上的那种风光对于他们更像是一场梦,也只有他们站在露天竞技场上的那一刻,才能够见到久违的阳光,刺眼的阳光如同自由一般,同样让他们渴望。
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一线生机,住在阴暗潮湿囚室的他们,只能被迫一次次的拿起武器,在战场上去面对不同的对手,那个对手有可能是比他们更强大的战士,有可能是嗜血的白蛮,有可能是狂暴的野兽,甚至还很有可能是他们平时最好的朋友
不过即使是面对自己的朋友,他们也只能竭尽全力战斗下去,武器砍飞了,就用拳头,拳头被抓住了,就用牙齿去咬对方的喉咙,一旦得知他们中有人放水,那代价将是参加斗的双方全部被处死,而且还会是最残忍的死法。
对于塞北项家来讲,既然斗士们让他们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