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州这五年时间中,所做的都放在老夫眼中,所用的计策,卑鄙这两个字也仅仅表达它的万一,因此,老夫认为只有你王大人,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王靖一阵尴尬,“等等,你确定刚才是在夸我么?”
吕蒙正笑道,“王大人,如果你再推托的话,拿恐怕我们宋朝就再也找到这样的人,只能看着那个延州知州范雍在辽国逍遥自在了,而且”
“这事让我想想,”王靖打断了吕蒙正的话,他脸色阴沉不定,皱起了眉头。
如果按照吕蒙正所说的那样,这的确是一件极为难办的事情,先不说如何设计让延州知州范雍和他的那个高手分开,光是想取得对方的信任都是一件很不容祯办到的事。
但一想起汴京会战期间,他从漠北绕道向汴京城方向一路走来见到的那些饿殍满地的情形,至今他的牙根仍恨得痒痒的,如果延州知州范雍当时不叛变投敌,刘平将军和他的那些宋军就不会被包围,再加上曹彬的新兵军团,甚至很有可能在蔚州和新州那一地带,就已经拖垮并击溃了西夏骑兵,根本不需要战役打到京师保卫战这一阶段,如果汴京会战提前结束,对汴京城接下来的收复塞北的战役也是极为有利的。
只是由于延州知州范雍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