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就像张还未完全张开的血盆大口。
利昂三人在周围挖出了离开时埋在乱石堆中的绳索,按照上次的办法捆在树上,把绳索朝着缝隙中垂入:“入口就在下面,南大哥。”
和南爻相处几天,他们也跟着劳斯改口喊了南爻大哥,尽可能和这具人间凶器拉好关系。
南爻点点头,也不说话,背上最大的背包抓住绳索就滑了下去,似乎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留在上面的众人才听见缝隙深处远远传来了南爻的喊声:“可以了,下来。”
“挺深啊!”劳斯咧着嘴朝下面望了眼,抬眼朝准备第二个下去的利昂看去。
“将近三百多米,肯定深。”旁边的马丁搭了句话。
劳斯吐了吐舌头不说话,躲到了旁边——按照南爻的安排,他首先下去,接着是利昂等三人,然后胡教授,最后才是他——这也是为了防备可能出现的异兽,在剩下几个人当中,也至于劳斯还算有点战斗力。
大概二十多分钟之后,所有人全部落到了洞底,胡教授刚刚点燃手里的火把,就看见南爻站在一片黑暗的山壁旁边,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什么。
沧桑而古朴的壁画,一幅幅一张张,虽然线条和颜料都非常粗糙,氧化得几乎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