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趋于平静,安一指用手挥开弥漫的尘土。
“大家都没受伤吧?”
“有……我……”
约翰从山路下面爬上来,脑门上顶着个发紫的鼓包。
“差点把我砸死……”
“没被砸下去你就知足吧”
–‐‐——–‐‐——
“终于到啦!”
希拉一跃跳上山中的那块空地。
“可累死我了”
布莱克和安一指紧随其后。
“我还是觉得头好疼,有止疼药没?”
“别挠,我才帮你包扎好”
这是脑袋包的跟陕北农民大叔差不多的约翰与帮他包扎的妮蒂亚。
经历过地震造成的烟尘,这几人现在一个个都跟泥猴儿似的,纷纷拿出干净的布或毛巾沾水擦脸。
“嘶……好疼”
正在擦脸的约翰牵扯到了伤口,疼的直咧嘴。随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拍拍斜挎的背包道:
“我这有干粮,大家吃点吧”
然后挨个分发起来。
“我说总觉得好像忘了些什么,昨晚准备好的干粮没拿”
“谁叫你就知道看书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