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香槟什么味道,而是想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下毒,一人死总好过大家一起中招。
环顾四周,能被作为凶器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刀叉、酒瓶、玻璃杯,甚至是汤匙。自从他看到某个漫画用汤匙挖人眼睛,他就不敢小看汤匙这种看似无害的东西了。
怀着这样的心态,他看谁都像是可能犯案的罪犯,看谁都像心怀不轨的凶手。
事实上过于警戒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先入为主的概念会严重干扰人的判断。安一指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现在正努力让自己的心态放平,比如说转移注意力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看向左手边的另一座客人。
这一桌同样有三个人,三个都是男人,看他们的样子似乎互相之间并不熟悉,因为自从三人落座就只互相打了个招呼,并没有过多的交谈。
从左到右,第一个男人看上去大约30岁上下,留着这个时代很流行的小胡子,憨厚的脸上带一个单片眼镜,看上去一表斯文。不过安一指发现他的手非常粗糙,而且老茧很多。皮肤也显得黝黑一些,身体壮硕,几乎把那件晚礼服撑的鼓起来。
这说明他经常在外面从事体力劳动,而非是更加赚钱的脑力劳动者。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