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
虽然不知道闷倒驴是什么酒,但众人明白了安一指的意思,一个经常喝酒的人绝不会因为只喝了低度雪莉酒就醉的意识不清,甚至酒精中毒。
“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你没有证据!”
休斯大声辩解,他的眼中通红,情绪激动,显然刚才安一指说的都是他曾经做过的事。
这种情况并不奇怪,一个人竟然能从一点点线索中还原出几乎如同亲眼看见般的事件原貌,休斯感到背后阵阵发凉。
“确实,你做的很小心,装干冰的容器没人看见你什么时候把它带上的船,而且我才那个容器早就被你丢进海里了吧,你作案用的手枪和衣服恐怕也用了假名或是伪装购买的,即便回港进行调查也肯定一无所获。就算你没有不在场证明,拥有作案时间。但这艘船上没有不在场证明,身高体型又与凶手相近的人光算客人也有几十个,何况还有那么多的水手。不过你忘了一点”
安一指再次将手伸向纸袋,休斯从没有这么讨厌过一样东西,那个纸袋就像一个百宝箱,鬼知道里面到底还有多少东西。
“干冰毕竟不是真正的冰,它是固态二氧化碳,而二氧化碳能阻止火焰获取燃烧所需的氧气,所以这跟烟没有燃尽,还残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