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等他们看到呆在胸口的纽扣时,也就都释然了。
估计是比尔博姆先生的亲戚。
这很普通,经常有亲戚或是朋友到这里找他,镇上的人对此也见怪不怪。
清风巴祖卡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朝赌桌走去,略微偏了偏头对安一指低声说道:
“靠着墙的两个男人怀里有武器,看形状应该是.357大威力左轮,另外我还发现坐在桌前……对,就是笑的特别骇人的那个,他怀里也有。”
这份观察力不得不让安一指服气,不过这也说明了一个问题。
假如靠着墙如同守卫似的那两个男人是赌场的打手,那么赌桌前同样带着枪的又是什么人?
“我们靠近点看看。”
清风巴祖卡点点头,就像领着跟班的大小姐一样迈着方步朝赌桌慢慢靠近,当两人站到桌子前才发现,原来他们玩的是二十一点。
——安一指对这种玩法已经有心理阴影了。
“各位,不好意思,我又赢了。”
带枪且笑起来特别凶恶的中年人亮开手里的牌,不多不少正好21点。
他旁边的一个赌徒叹息一声,把纸牌丢到桌子上悻悻离去,随后清风巴祖卡便坐到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