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苏先生,请你相信钟婶,她是不会骗你的。”
“多谢前辈,苏某受教了。”
苏怀山点点头,恭敬的朝着钟婶行礼。
“假样子稍作,你若真的是受教,那就让我家小姐受精吧!”
钟婶嘿嘿一笑,在看到肖婉歌快要爆发的时候,赶紧拿着擀面杖走进了里屋。
“前辈这人,还真是……无法形容……”
苏怀山愕然的说道,有了钟婶搅和一阵之后,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与肖婉歌怎么说话了。
“听爹爹说,钟婶当年不是这样的,至于是什么原因让她变成这样,我就不知道了。”
肖婉歌解释了一番,脸上面红耳赤。
看着肖婉歌的样子,在想起钟婶说过的话,苏怀山也有些遭不住了。
这么赤果果的话,他一个大男人听了都觉得‘刺激’,可偏偏说话的人却毫不在意,就像喝水似的那般顺畅。
灰溜溜的离开。
第二天清早,苏怀山便被欢呼声吵醒。
推开窗,他发现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搭起了一座台子,显然,这就是用于医道考核的考核用地。
“城主,城主,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