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一个穿着黄色破烂衣服的男人。
这个男人此刻面露痛苦之色,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尽数补满了龟裂的痕迹,而且,能够看到,皮肤之下,有着什么东西在活动。
这个未知的东西每到一处,这一处的皮肤就变得一片雪白,像的把体内的血液部吞噬了一般。
“谁!”
忽然,床上的人暴喝医一声,骤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是我。”
秦远山淡淡的开口。
“宫守缺?”
当看清对方的面容时,苏怀山不可思议的喊出声来。
前不久,秦远山与血魔从空间裂缝中出来,他还以为宫守缺已经死了,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里。
随后,苏怀山眼神复杂的看了秦远山一眼。
他说带自己来看淮月的母亲,可为什么宫守缺会在这里?
“秦远山……唉……”
宫守缺叹息了一声,声音沉重无比,显然,他已经知道了许多的事情。
“你明白了就好。”
秦远山没有多说什么。
“师兄,你现在明白远山的苦心了吗?”
这时,一个穿着雪白长裙的女子从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