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不过是求财,不如我们奉上白银一百两,大家相安无事,各走各道,可好?”
陈雨嗤之以鼻:“我这两百多弟兄,饥肠辘辘赶了五六十里路,你一百两银子就想打发,当我们叫花子呢?抛下盐货,自行离去,可饶你们不死。”
“锵”的一声,张全拔出了刀,大喝道:“干你娘,盐货给了你,让爷爷喝西北风呢?还不如一刀杀了爷爷痛快。跟你这盐狗子拼了!”
首领拔刀,张全的部下也纷纷举刀吆喝,给自己壮胆。陈雨见状,伸手示意,队伍停在六十步的距离站定,火铳手们开始装弹,准备射击,长矛手保持戒备,战斗一触即发。
张全举刀高喊:“兄弟们,牟老中和佘老四都是怂货,咱们不能怂,跟盐狗子拼……”
一个“了”字还没喊出口,变故陡生,一柄钢刀呼地砍在了他的脖子上,血花冲天而起,诺大一个头颅离开了躯体,在半空中转了个圈,重重地跌落在地。张全直到死,都没想到背后会有人捅刀子,双目圆睁,似乎不愿相信这一幕。
忽如其来的变故,不仅让盐枭们惊呆了,陈雨也很意外。他轻轻摆摆手,示意暂时按兵不动,观望事态的发展。
牟老中提着滴血的钢刀,回头大声说